第八章
惹火乡村 by 书吧精品
2018-8-15 06:01
老头自己喝一杯,以示鄙视。
吃得差不多了,林东便说,“二虎,你成绩好一点,先整个合同,时间整长点,整个二十年。”
林东这是狡猾,那二虎的成绩哪会好吗?跟他一个球样,读十多年书,除了会认字和加减乘除,其它的一概不会。被林东这么一诓,也还真上劲,点头说:“要得,我整好给你看嘛。”
林东便走了,出门便往之前的小树林钻--
张巧花从收碗到洗碗都在琢磨编个啥理由出去呢,真急死人。嘿,天助她也。他老头一看酒喝完了,怕白天没时间去打酒,便给二虎说:“晚上没事,干脆你去给我打点酒回来?”
二虎就老大不高兴。
张巧花便说:“哎呀,老汉,你喊他,省句口水嘛,我去给你打,顺便还可以在代销点看哈儿电视。”
这谎编得甚是完美,如果久了没回来,就是在看电视。
“那你去嘛。”
张巧花便拿上酒瓶飞奔向代销点,急急慌慌地把酒灌满了,再往小树林里跑。怕林东等不及走了。
林东到小树林一看,我的那个天,黑漆漆的,月亮根本照不进来,万一进去踩到一条蛇咋办?浑身打一寒颤,便往张二虎家的路口回走,准备去主动迎张巧花。
张巧花从代销点跑出来就和林东岔了路,等跑到树林边见看不见里面,就站外面小声喊:“东娃,在哪儿?”
半天没人应,又大声了喊一句:“东娃。”
不远处便应一声:“哪个?”
“妈哟,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便朝着应声地方去。
走过去看,在林子另一端躺着一个人,上身光着,也看不太清脸,应该是林东,想这家伙居然还等不及了,衣服都脱了,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咋跑这边来了?”
对方“啊”了一声,也很疑惑。
也不管那么多,脱完便伏上去。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咋有个女人上来就往身上扑呢?也没多想,管他的,正好自己也很久没做这事了,这就是天意。也一把把她抱了。
张巧花便跟饿了饭似地往嘴上亲,心里的欲火直往上翻。手也不停乎地在对方头上摸索,亲一阵,分开,小声说:“咋头发一下子变短了呢?”
对方也没回答,也已经伸进她的内裤里,一阵抠弄,也觉得舒服,也哼哼哈哈地享受,过一阵受不得了,催促,“把裤子脱了。”
对方便老实地把裤子脱了。自己便摸索着那东西儿骑上去,一阵坐压,也就几分钟时间,对方啊地叫一声,便狂吐一阵。张巧花心里骂,你还青头小伙,这几下就不行了,也觉着没过到瘾,还想弄,可那东西就软下去了,心里老大不舒服,在肚皮上拍一巴掌,“哎呀,咋这么快嘛?”
对方嗯了一声。张巧花又色色地说:“明晚上又来哈。”
对方又嗯一声。张巧花便穿衣服,然后往外走,边走边说,“你猪变的呀,老是嗯嗯的,说句话不行呀。”
对方便变着声音小声说:“牙疼。”
张巧花也没在意笑笑便走了。
林东久等不见张巧花,心里也窝火,“妈的个臭婊子,放老子鸽子嗦,这么久都不来。”
又一想,是不是怕家里怀疑不敢出来,也暗下决心,再等三分钟,不来就拉倒。没表,自己数数,那节奏又出奇地快,数完180,转身就走了--
回去经过堂嫂门口,见屋里亮着灯,也伏在窗子上去偷看,居然已经洗完澡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几页叹一声气,“唉。”
可能是觉着这农村太冷清,一个人很无聊,再翻转身侧着看,看一会儿又叹一口气。林东在外面啥也见不着,心里期盼,快脱衣服睡嘛。刚这么想又骂自己,“还脱锤子,已经是睡衣了,算球,没搞事。”
人便撤回去,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堂嫂刚才的样子,就连她叹气都觉着好奇,也猜想她是不是想男人了,可才回来几天也不应该呀?
原本约了张巧花,自己便做了要做事的心理准备,可这下全落空了,那滋味便非常难受。在床上一阵翻转,把枕头都磨到了一边,手往后面一耷,便触到一样东西,顺手抓起来往面前一瞧,嘿,一条女式内裤。猛然反应过来,是堂嫂的。内裤是自己在农村从没见过的,后面就一根绳,从面一块很窄的布。
如获至宝,翻转来翻转去地欣赏,也想象这内裤穿在堂嫂身上是个啥样?可这样式是绳在前还是布在前?这么细一根绳,不勒到那缝里去吗?在后面也会勒到屁眼里去呀?就想不通,这玩意儿咋穿,要是能让堂嫂穿给自己看看该多好。
想多了,人便混乱了,东西儿也立起来了,用手扶着,先回忆和王雪莲在床上的情景,觉着没神秘感,又遐想堂嫂的身子,还是在牛圈里的那个样子,自己站在她身后弄她,她在大口喘气,这么想着手上的速度加快,又把堂嫂的内裤捂在前面一阵摩擦,闭着眼一阵意乱情迷,猛地一激灵,狂爆一阵,把那内裤浸了个遍,跟水洗了一般。再把内裤塞枕头下面,这东西儿得好生珍藏着。
第二天起来,李月情找穿的衣服,猛然想起自己有一条内裤好像没在包里,便一阵翻找,没有。奇怪了,不会丢了吧?也仔细了回忆,去哪儿了?先从林东家的牛圈想起,在那里脱过,但后面是穿上了。再想在林东床上,哦,对了,那晚上正好来红,这内裤不好垫卫生巾,自己半夜换了一条,也就顺手塞枕头下面了。这一起床就忘了。
想着也脸红,要是林东发现了该咋办?看着多丢人。也祈祷没被林东看见。也赶紧了上林东家去。见幺爹坐在门口,便笑着问:“幺爹起这么早?”
幺爹便说:“不早了,我都上坡上干了一趟活了。”
“林东帮着你干的吧?”
她就想问问林东起床没有。
“他那个死龟儿,还扳起屁股在睡哟。”
堂嫂被说得脸都有点红了,她知道这是农村形容贪睡的话,但在长辈面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也就不方便去取了。也笑着说,“呵呵,年轻人,都爱睡懒觉,我看乡头的空气就是比城头好,我都专门起来早点呼吸点新鲜空气。”
“你还回上海不?”
幺爹突然话锋一转,问起林东好奇的事来了。
“暂时不回去。”
“哦。”
“幺爹,我到坡上转转,去活动一下。”
“要得。”--
等从坡上转了一圈回来,见幺爹不在门口了,门却开着,小声喊一声,“幺爹。”
从茅房传出一个声音,“上坡去了。”
是林东的声音。
李月情哦一声,赶紧了往林东房里跑,进去伸手从枕头下面将内裤摸出来。揣上便往回走。
到家拿出来,准备放盆里洗洗,却见上面花里胡哨一团团斑斓成影的东西。放鼻子前闻闻,熏得够呛。也疑惑,难道是来红的时候流上面了?可不像呀,这内裤是浅黄色的,那血糊上面应该是红色才对,咋会是白色的污渍呢?而且这味道像男人的精液。莫非,是林东喷在上面的?想想觉得有点恶心。这东娃咋这么坏呢?看不出人不大,鬼名堂还挺多。但也往好处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跑马,顺手抓了擦了一下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