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以女性為主,男人是社會的附襯,這是巴拉斯為了表現女性的性感魅力,表現性的主要最直接手段。在他的《愛與激情》(Love and Passion)一片中,就曾出現過這樣的鏡頭:兩位美國女子坐在意大利迷人的裸體海灘上大聲笑著,對眼前來來往往的意大利男子的下體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根據男人的下體她們意想著每個人的身份和地位。巴拉斯在電影中對女性的這些描寫被一些人認為是在推動女權主義運動,有的人則認為這是對女性的污蔑。而我認為巴拉斯不是在推動女權,他是在描寫性,要不然他就不會叫作情色大師而是女權主義代表了,更甚至他是在通過性來表達他的「意見」。完成自我救贖的方式有很多種,有的人是通過禮教,有的人通過暴力,更多的人是通過信仰,而丁度·巴拉斯是通過性。別人是用仁義、禮學、槍支、大炮,他是用陰道。當最後狂歡PARTY時米瑪高呼「生命雖短,但陰道永恆」的時候,丁度·巴拉斯用原子彈炸了地球一個大洞。妓院就像咖啡廳,形形色色人等來來往往,有平民,有貴族,有醫生,還有神父,並且越是貴族越赤裸、變態,這就是正常的社會,一切切表面的虛偽在這裡赤裸的體無完膚,而所謂骯髒的妓院,卻給了難得的關懷,一絲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