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支书生涯 by ageliu
2018-8-28 06:01
一年春节,我们家和几个烈属家联合起来过年,大家凑到村委会的小屋子里,包饺子,做馓子(一种北方面食,炸的)。饺子包好了,我们家分了很多,母亲拿到家里后煮熟了,让我叫瞎子跟小瞎子来吃饺子。
我来到瞎子家,小瞎子家里也包了饺子,但没有肉,是豆腐馅的。我招呼他们去家里吃,瞎子笑着说:翠儿,你跟宝儿过去吃吧,爹在家里吃豆腐饺子,喝两盅。
小瞎子犹豫着,我说:走吧,饺子多着呢,你吃饱了,在给你爹带回来。
小瞎子给他爹端上素饺子,热好酒,跟我出来了。
我和她在雪地里走着,小瞎子挺高兴的,一边走一边搓着手,哈气暖和着手,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脸蛋,雪白的肌肤,亮亮的大眼睛,心里想:这个小瞎子真是好看,比秀娟姐还漂亮,我们镇上学校的女同学也没有她这么好看的。我一边看她,一边往前走,一下滑倒了,摔个狗吃屎。
小瞎子吓了一跳,看我爬起来,满脸都是白白的雪,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看着笑酽如花的她,竟然有些看痴了,直勾勾的看着她发呆。
小瞎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躲开我的目光,绕过我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到了我们家里,母亲煮好了一大锅饺子,肉和韭菜馅的,那个年代,这可太珍贵的东西了。
我和小瞎子扯开腮帮子吃了一顿,吃饱了,两人喝了一大碗饺子汤,我舒服的躺在热炕上,小瞎子和母亲收拾碗筷。
过了一会,小瞎子进来了,靠在门框上,低着头。
我问她怎么了,小瞎子不说话,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小瞎子开口了,低声说:婶儿让你脱裤子给我看看。
这是小瞎子主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我脱裤子。
我彻底呆住了。
小瞎子说完也不敢看我,低着头,我有些懊恼的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怎么能脱裤子给你看。
小瞎子抬头看我一眼,想了想说:你是男的,可你是病人,我是女的,可我是大夫,你脱裤子给大夫看,怕啥。
我被她逗乐了说:你爹是大夫,你是啥大夫啊。
小瞎子说:我爹会的,我也都会了,我也是大夫了。
母亲在外边着急了,喊着:宝儿,给翠儿看看,看看吃药有效果没,要是不行,翠儿以后也不嫁给你。
我心想:不嫁就不嫁,谁怕谁。
小瞎子看我一眼说:是男人就给我看看。
我气极了,起身就脱下厚厚的棉裤,拽下里边的小裤衩,当着小瞎子的面挺起小鸡鸡。
小瞎子低声尖叫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呵呵笑道:让你看你不敢看,你倒是看啊。
小瞎子扭着头,紧紧的闭着眼睛。
我在床上蹦着,叫嚣着吓唬小瞎子,接过给棉裤一绊脚,一个倒栽葱从炕上摔了下来,扑着小瞎子脚边。
小瞎子吓坏了,赶紧扶起我,我摔的晕头涨脑,倒是没受伤。
小瞎子看到我的小鸡鸡了,扭过头去,慢慢的探手握住了她,她的手明显在哆嗦着,握着我的小鸡鸡使劲抖着。
我还在晕呢,小鸡鸡在小瞎子温柔的小手里硬了起来,小瞎子转头看了一眼,用指头丈量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
母亲拦住小瞎子,小瞎子用指头叉开比划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尺寸,母亲吃惊的看着小瞎子,小瞎子脸红红的点点头,母亲高兴极了。
让我穿好衣服,母亲亲自端了一大盘饺子,拎上一瓶酒,让我把家里下蛋的母鸡也抓了,跟着小瞎子来看老瞎子。
母亲见了已经微醺的老瞎子,拉着他的手连声感谢,老瞎子也呵呵笑着,母亲让我开了酒瓶,给她到了一杯,坐在老瞎子炕上,陪着老瞎子喝酒吃饺子,两个长辈开始商量我们的婚事了。
小瞎子不敢听,跑进里屋,我陪着在旁边傻笑着。
春天了,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要毕业了,同学们开始打破城市和农村的界限,大家开始更多的交往起来。
班上的一些年纪大些的同学已经懂了男女之事,男同学开始围着女同学打转,女同学也都跟骄傲的小母鸡一般开始打扮起来。
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叫葛彩云,她爸爸就是学校的校长,葛彩云有个哥哥参加了抗美援朝,也作为一个战斗英雄回国了,分配到镇公安局当了一名警察,葛彩云成了学校的公主,每天昂首挺胸的。多少男生都喜欢她,唯独我只惦记着我的小瞎子和秀娟姐姐,葛彩云从来没有进入我的脑海。
班长叫做李爱国,这名字是建国后改的,李爱国爱极了葛彩云,写了无数封情书给她,葛彩云就是不回信。
一天,学校组织大家去农场劳动,镇上的孩子没有干过农活,下地后觉得很是好玩,大家干的热火朝天,其中有一项工作时追肥,要用马车拉肥料过来。
班上唯一会赶马车的就是我了,我首当其中的要去拉肥料,葛彩云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求跟我一起去。
班长李爱国不高兴了,扶着眼镜说:我也去。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说:马车上只能坐两个人,班长,你下一趟去把。
李爱国死活不同意,嚷嚷着说;我是班长,工作由我安排,我们一起去,你们坐车头,我坐后边。
我更晕了,我们去拉肥料,其实就是混了泥土,发酵了的大粪,他坐后边受的了么。
不过毕竟他是班长,我们就出发了,肥料堆还是有点距离的,我和葛彩云做在车头,赶着马往前走,李爱国坐在车板上,看着我们。
到了肥料堆,我下车拴好马,拿铲子往车上铲肥料,干了几下,我就热了,脱了衬衫,光着膀子干。
肥料堆里泥土跟大粪水混合发酵,阳光晒后,有些板结,铲起来很费劲,加上味道不好,彩云远远的躲开了,李爱国陪着她,可是看我一个人铲,有些不好意思,也过来开始铲,铲了没几下,李爱国浑身都软了,手也起泡了,看着葛彩云在注视我们,硬挺着干着。
我一铲下去,满满的一堆,李爱国只能铲一点,手哆嗦着还没有到马车上,铲子里那点肥料也都洒了。
李爱国脸红脖子粗的。
过了一会,我铲了大半车了,葛彩云习惯了那种味道,也凑了过来。
我刚好干开了,胸肌崩紧了,埋头铲着,葛彩云在背后欣赏的看着我的身型,李爱国受不了了,也脱了衬衫,露出条条肋骨,往手里吐了口吐沫,也卯足力气,干了起来。
葛彩云看都不看他,只是欣赏着我的动作。还不住的点头。
终于装满了,葛彩云看我满头大汗,掏出手帕给我,让我擦汗,我摇摇头,用手撸了两下,上车等着她俩,李爱国想接手绢,可葛彩云收回兜里,跟着我上了马车。
李爱国坐到了车后,那些翻开的肥料散发着恶臭,李爱国实在受不了了,从车上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