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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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穿越後、第08章,三陽真人

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by 書吧精品

2024-8-23 20:06

壹劍刺出,竟使周圍晦暗的天色驟亮!本風與那柄斷劍已難分彼此,極速旋動中,不自覺地使出了袁正喜的雷霆三轉。
“再來壹個!”袁正喜瘋牛壹樣地從溝中竄起,手裏所持的卻是大智的半截杖身。大智、大信、大義三兄弟如同壹體地從溝中跳出,聲震高天:“花家沒有偷生的子孫!”各持著本風所砍的長木,身形緊隨袁正喜之後,欲與何哉陽死拼。
就在此時,陰郁欲雨的天際金光乍現,電光火石般地,三柄飛劍閃著炫人的金光掠至戰圈上空。
壹把閑散的聲音亦飄然而至:“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人隨聲至。壹個頭頂光光,大肚皮光光,壹雙赤著的大腳丫子亦光滑無塵的道人翩然落在壹顆兩人方可合抱的古槐樹上。
何哉陽心神劇震。單只李本風突發神威地發出這見所未見的劍式,何哉陽已不知如何應付了。他所練的天羅馭劍之術,是遙指劍,並非天人合壹地以心念馭劍,三陽真人的三炳天陽劍,可是隨心所欲,兩者是雲泥之別。
以何哉陽目前的修為遇上三陽真人,只能自認倒黴。
哧!本風的雷霆三轉突破了何哉陽的護體劍氣,劍茫壹閃,已與何哉陽的皮肉相觸,何哉陽拔步欲退,卻沒想已近油盡燈枯跌坐在地上的春山老爹,竟壹口鮮血噴出,數道血箭由下而上封住了何哉陽的下盤。
疾速沖至的袁正喜手持的半截杖身卻是沖著何哉陽的後背。
何哉陽退無可退,猛然將天羅陰煞的功力提至十成,三柄赤炎劍分向而出,殊死壹拼。
“哼!妳欺我花家無人嗎?”壹聲嬌叱爆響在何哉陽的頭頂上。
天香翩若驚鴻地掠至,手中所持長劍乃是三陽真人的壹柄天陽劍。何哉陽心知勁敵襲至,不得已將射向春山老爹的赤炎劍撤回,與天香的天陽劍相抗。
晚了!本風的斷劍沖勢不減的在何哉陽的胸口刺出了壹個血洞。護體真氣壹破,何哉陽的肉身根本不堪壹擊。
胸口血噴……頭上又受了致命壹擊!天靈蓋訇然碎裂之際,他的後背上又多了壹根搖搖晃晃的銅杖。
倒地散神的何哉陽圓睜著雙目,心念寂滅之際,扭曲的臉上劃了壹個大大的問號: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用的是何門何派的邪術!
本風生平頭壹次殺人,心裏的諸般感觸壹時難平,更況,何哉陽這潛修多年的天羅陰氣入體,攪得他氣血翻湧,忍不住壹口鮮血噴出,臉色赤紅地坐到了地上。
等到三陽真人撫住了他,以手撫著他僥幸未碎的天靈蓋,他還夢遊壹樣地問:“前輩,是我殺了人嗎……是我殺了何哉陽這陰人嗎?”
袁正喜正色道:“沒錯,本風老弟,以後,上清派與咱們就是死敵!”
***  ***  ***
大智三兄弟大殺四方,上清派的門人鬼哭狼嚎,腿快的早已越澗竄溝的不知去向。最倒黴的是何青改,被春山老爹壹拳擊得元氣大傷,又避無可避地挨了壹頓棍刑。
花家三兄弟打了個痛快。天香看了壹眼奄奄待斃的何青改,出口止道:“留下活口,我要逮回皇宮中,去找何足陽那個老匹夫算帳。
***  ***  ***
本風坐了壹息,感覺體內好些了,眨著眼仔細看了看三陽真人,他還調皮地摸了摸三陽真人光亮的大肚皮,“是真的,馭劍飛行,還可以無招勝有招。若不是前輩出現,我李本風又得回娘胎裏重造壹次了。”
三陽真人爽朗壹笑:“功勞不是貧道的,助妳那人在凈土山上摘好了桃子等妳呢。”說完話,輕輕拍了拍本風的腦袋,起身搖頭晃腦地去了。
天香看著三陽真人遠去的背影,在地上跺著腳,嬌嗔道:“師父,又要去宮中偷酒喝……妳答應了皇後娘娘的,今晚要行拜師禮的。”
“好徒兒,不會誤的,不會誤的……心所有依,我浮塵根……塵根塵根,二所影故……”三陽真人念念有詞,其聲尚在,人卻消失無蹤。
春山老爹亦是頭壹回見到三陽真人的真容,聽著三陽真人之語,竟覺體內生氣已聚,能開口說話了,“今日壹戰,春山方知井底之蛙難窺天境,好慚愧,畢生之學,竟連自保亦難。”
天香道:“爹爹重傷未愈,回家好好調養才是,不要多說話。”
春山老爹點了點頭,看了本風壹眼。眼神中已是把本風看作天人壹般:小小年紀,壹把斷劍,硬是從閻王那裏搶回了老夫壹條賤命,我花家壹脈,香火有續,這大恩,以何而報……
大智等人把本風所紮的擔架略作整理,讓老爹和本風躺了,慢慢擡著回到了凈土山。天香則帶著天琴調教出來的壹班宮女,押著何青改回了皇宮。
凈土山上風物依舊。
本風坐在擔架上看著,卻覺有些異樣。他突然想到現在已是深冬了,就算江南濕暖,亦不應該有桃杏李棗,可是,凈土山上卻是果沈壓枝,有幾顆樹上還是花蕾初綻。
正納悶兒著,耳邊聽到了馬蹄踏石的雜沓之聲。
袁正喜對著本風的耳朵低聲道:“叔寶皇帝來了,八成又來耍混了。”
“那幾個小子,給我通報,讓皇後出來見朕!”壹騎黃驃沖到眾人身前。馬上之人,頗不耐煩地揮著馬鞭。
眾人未及說話,身前身後已是驃騎列陣。
皇家威儀果然不同凡響。
本風瞄了壹眼那虛胖之人,憑猜也知道他是將散之朝的皇帝。
“大陳皇帝萬歲,小民有傷之人,無力迎駕……小民略通醫術,看皇上龍體尚存沈屙,不宜枉動火氣,宮中禦醫可有醫囑?”本風看不慣陳叔寶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樣子,語帶諷刺。
“妳們身上都有傷,都是要死之人嗎,快去叫皇後前來接駕!”陳叔寶只是瞥了本風壹眼,見說話之人,只是冷哼了壹聲。
幾聲鹿鳴。
皇後沈婺華從桃樹叢中走出,手裏端了壹盤桃子,壹盤李子。身後的小鹿嘴饞的繞在沈皇後的身前身後,頗懂人性地眨著壹對可愛的鹿眼,有些不解地看著氣勢洶洶的陳叔寶。
“都要做亡國奴了,妳還有閑心在這裏摘桃取李,做農餵鹿,朕問妳,隋朝已經逼著寫降書了,妳管是不管!”
陳叔寶火氣好大,騎馬沖到山坡的桃林中,馬鞭亂揮:“平日裏,朕都讓著妳,不願與妳爭執,還道妳真能替朕保了江山,哪知到頭來,妳那佛家三千信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楊堅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數了朕條條罪狀,妳們……哼,妳們不都是大辯士嗎,為什麽不替朕分辯!”
沈皇後不怒不喜朝陳叔寶盈盈壹拜:“臣妾見過皇上。臣妾人弱力微,非能挽大廈於將傾之輩……就連皇上馬鞭之下的幾株草木,臣妾也無力扶助。”
陳叔寶所過之處,壹片狼藉。壹樹樹的桃子滾落在地上,又被馬蹄踏得稀爛。
“連妳也說朕的江山要完了嗎?好,完!完!完!朕這就去燒了皇宮,省得便宜了北胡的那幫畜生!”陳叔寶怒視了沈皇後壹眼,揚鞭而去。
沈皇後看著陳叔寶的背影:“壹念起,萬水千山,壹念滅,蒼海桑田……妳我緣分已盡,只是苦了這天下蒼生!”
此語繚繞,天際隱有寺廟鐘聲傳來。
玉手輕撩之際,幾株斷落的桃枝,慢慢挑起,又現生機。
本風此時方心神回轉,心下已然明了,那牧鹿的大士乃是沈皇後。
“渴了嗎,來,吃桃子吧。”沈皇後手端玉盤,蓮步輕移,每人給了壹個桃子,“借了天香的桃種,壹人還妳們壹個桃子。”
“這山上,再難見隆冬之桃了。”沈皇後臉上的戚色壹閃而過,“人去世事盡,空山難自留。壹樹繁花壹樹落,朝朝舊事朝朝結。”
***  ***  ***
清音過後,已積壓多時的雨傾盆而下。
本風等人到了寺廟避雨。卻見沈皇後身影已立於凈土山頂。
天際通天徹地的道道閃電!
炸雷壹個接著壹個!
***  ***  ***
雷電交加之際,凈土山下卻有道門佛家的頂尖人物在不斷聚集。大隋聲望日隆的般若寺主持枯葉大師立於壹處石崗之上,眉頭緊鎖。
滅南陳皇朝不難,難得卻是同氣連枝的佛門凈地。沈皇後若只是壹個南朝皇後的身份,枯葉大師今天就不用站在這兒望天了。
“枯葉師兄,妳看,那群鹿,妳可辯得出,哪些是來自江南哪些是來自江北?”沈皇後雖立於雨中,身上卻未沾壹個雨點。
“還是沈師妹超脫,師兄這說客的苦差就不做了,師兄這壹趟來又如何,去又如何,不妨就借凈土山的靈氣,也去吃壹個桃子好了。”枯葉大師轉身欲走。
“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師兄,婺華在等壹個人,等壹個不舍的人。”沈皇後眼凝秋水,在雨線朦朧中,看著山下那些匆匆而至的人。
“沈婺華,別再故弄玄虛了,就算妳是天縱之才,亦擋不住這場血殺,若真是識大時務者,就立時解散門人,少些枉死的怨魂,也好叫百姓早壹天安居樂業。”出聲之人,話說得冠冕堂皇,人卻壹臉的陰險。
此人乃是獨狐皇後暗中培植的五雷劍宗宗主淩五行。淩五行曾獨約佛門公認的第壹高手枯葉大師在天萊山苦戰七日,枯葉大師以無上心法的韌性險勝,卻被淩五行的五雷劍傷了俊朗的面目。淩五行以少枯葉大師壹個甲子的年齡,敢與枯葉大師硬抗,其潛力當然不可小視。此人約束門下甚嚴,從不惹事生非,暗地裏,卻是狠辣無情,所接的獨狐密令,從未失手過。
獨狐家族派出此等人物,當然是必取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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